▲汪文斌宣布朔爾茨將訪華
財聯社10月28日電, 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宣布, 德國聯邦總理朔爾茨將于11月4日對中國進行正式訪問。消息一出,整個西方世界一片嘩然,美國媒體更是如喪考妣,因為這意味著,德國作為歐洲的經濟樞紐,正式站出來打響了歐洲外交和經濟反美的第一槍。
自2017年中美交惡以來,中國和美國的矛盾從單純的貿易糾紛逐漸變為體系性、結構性的零和矛盾,成了是中國倡導的人類命運共同體下各國平等共處,還是美國綜合霸權統治下繼續維持一超多強的矛盾。兩國圍繞聯合國、世界貿易產業鏈條、世界安全事務等問題頻頻交手,但最能決定兩國競爭走向的外部因素卻是歐洲:從產業結構的角度看,中國正在實施的產業升級和高質量發展是對準美國的高端產業蛋糕,是美國的商業的直接競爭對手,而這些高端產業產品的主要消費國是歐洲,一旦中國高端產品占據歐洲市場,那么美國自然就跌入了中等收入國家水平,美元被人民幣取代也就輕而易舉;從世界經濟實力對比角度看,中國、美國和歐洲勢成三國鼎立局面,歐洲站在誰那邊,就能夠壓倒另外一方;從世界安全的角度看,美國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實力主導世界安全事務,每次都要拉上歐洲,而一旦亞太中最為敏感的臺灣問題沒有歐洲給美國背書,那么美國威脅的所謂制裁也就會大大折扣,失去制衡中國的砝碼。而在歐洲,最重要的國家無疑是法國、德國和俄羅斯。在經濟層面又尤其以德國最為重要。
▲德國在歐洲一向主張外交自主
德國親華在默克爾政府時期就已經體現得淋漓至盡了,特朗普時期,美國政府對中國發動貿易戰,以關稅為武器不公平地升高中國商品價格,使其進入美國的難度加大。而歐洲特別是德國沒有跟隨特朗普的步伐,反而是不斷提升雙邊貿易范圍和數量,中歐貿易連年屢創新高,結果是中國商品并不愁銷路,價格一點沒降,直接將關稅增加的價格轉嫁給了美國消費者,真正讓美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拜登時期,拜登改變了特朗普的“群攻”策略,開始搞“民主聯盟”,通過價值觀外交聯合盟友對華施壓,此時又是默克爾跳出來直接告訴美國“德國在中國有重大利益,這一局我們不跟”,讓拜登政府聯歐制華的戰略破產。
但到了德國朔爾茨上任時,這一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一方面,朔爾茨本身就是德國右翼,價值觀外交色彩濃重,和默克爾完全不同,因而一上臺就開始在新疆、臺灣問題上模棱兩可,讓中國產生了不少疑慮,俄烏沖突的爆發更是加重了這一問題。德國作為歐洲的經濟核心國家,本身也想從二戰的陰影中走出成為軍事政治影響力大國,也同時擔憂俄羅斯的軍事威脅會讓延伸到德國本土,因而,本著和美國一道反對俄羅斯的打算,開始對華態度逐漸強硬。
然而,隨著美國在俄烏沖突中控制歐洲的野心逐漸暴露,德國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政策導向問題。
▲中國在俄烏沖突立場得到德國認可
首先是,德國認識到,反俄羅斯沒必要一起反華。德國在俄烏沖突之初極為擔心中國會軍事援助俄羅斯,讓俄軍實力倍增打到西歐。但仗打到現在,全世界都沒找到任何中國軍援俄羅斯的證據,且中國官方多次強調了我們尊重烏克蘭領土完整的外交態度,這讓包括德國在內的所有歐洲國家都放了心。既然沒有如此疑慮,為何不和中國做生意呢?
其次是,美國利用俄烏沖突大發橫財,掠奪歐洲讓人難以忍受。美國在俄烏沖突爆發之初一個勁兒的鼓動歐洲一起制裁俄羅斯的石油出口,結果俄羅斯石油出口數據出來后,排第一的居然的美國,原來是美國把這些石油轉運到美國后倒手賣給歐洲賺錢,這引起了歐洲的強烈不滿。后來的天然氣和北溪-2號天然氣管道事件也是如出一轍,歐洲無法忍受這樣的掠奪,開始認識到,歐洲還是和中國做生意公平一些。
毫不夸張地說,德國總理的訪華稱之外中歐外交破冰一點都不為過,確實打響了中歐聯合反抗美國壓迫的第一槍。德國既然來了,接下來法國和其他國家必然跟進,美歐之間的裂痕將進一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