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大學破譯戰國竹簡,意外揭開甲骨未解之謎,增補夏朝實存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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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清華大學破譯戰國竹簡,意外揭開甲骨未解之謎,增補夏朝實存證據

“夏商周,春秋戰。秦朝以后是兩漢,三國兩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遼夏,金元明清二十朝”。

在我國各個版本的朝代歌中,均將夏朝位列第一。夏朝作為我國有文化記載的第一個朝代,可謂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但對于西方學者來說,他們并不承認我國夏朝的存在。在他們看來,夏朝只不過是我們杜撰或編撰的,沒有考古依據。

甚至關于我們商朝的存在,西方學者一度也持質疑態度。

直到1899年甲骨文的意外發現,才打破了西方學者對我國商朝存在的質疑。也正是從那時起,我國開始對甲骨文進行深入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績。

甲骨文,是我國一種古老的文字,是我們當前能看到的最早的成熟漢字。

因這些文字都可在龜甲或牛骨上,現在我們將其稱之為“甲骨文”。又稱為“契文”、“甲骨卜辭”或“殷墟文字”。

甲骨文最早被河南安陽小屯村的村民發現,當時他們并不知道這些甲骨是古代的遺物,也沒注意到上邊的字符。他們僅將其當作包治百病的“龍骨”在使用。

1899年,清光緒二十五年,晚清官員、金石學家王懿榮有一次治病抓藥,偶然間發現了甲骨上的字符,他激動不已,于是駕車前往河南安陽發現了更多的甲骨。

至今,通過考古發掘及其他途徑出土的甲骨已超過15萬片,除了河南安陽外,在河南其他地區及陜西地區也發現了甲骨文,年代從商朝晚期延續到春秋時期。

在所有的甲骨中,學者們最重視的還是商朝時期的甲骨。它們不僅記載著商朝的占卜、祭祀等活動,更能從商朝的甲骨文中讀出或破譯出夏朝的文明。

然而在已發現的甲骨文中,卻絲毫未找到夏朝的任何記載,這令我國學者非常失望。

按理來說,每一個朝代的建立,都不可能將前朝的事跡和記載遺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清華簡”的出現。

2006年底,有一批竹簡在香港兜售,我國著名歷史學家、古文學家李學勤敏銳的發現,這批簡絕不簡單,極有可能是真正的戰國竹簡。

最后由清華校友趙偉國出資,從海外競拍購得這批竹簡,捐給了母校。這批竹簡共計2388枚,最長的46cm,最短的10cm左右。簡書上墨書文字風格不盡一致,可以看出并非出于一人之手。

2008年10月,經11位專家鑒定后最終得出,竹簡的年代為戰國中晚期。后經碳14年代測定,及經樹輪校正后得出,竹簡的年代斷代與古文學專家觀察的結果一致。

這批竹簡比司馬遷的《史記》成書要早好幾百年,雖然是戰國中晚期的竹簡,但其中記載的內容卻不止春秋戰國,甚至包含有夏商周時期內容。

后在李學勤等專家的研究下,這些竹簡記載應該就是遺失的《尚書》的內容。尤其是里邊還包含有已經失傳的《保訓》和《尹誥》。

《尹誥》描寫的是夏朝開國功臣伊尹的事跡,伊尹跟著商湯南征北戰終于滅夏。

其中《尹誥》中寫到:“自習翦西邑,戡(平定之意)其有夏”,伊尹獻計從西面滅夏,這與甲骨文中提及的“西邑”不謀而合。

專家經過不斷研究甲骨文,發現里面反復提到“西邑”,如“于西邑”、“告于西邑”、“燎于西邑”等。

在諸多甲骨文的資料中,那時候人們將商朝成為“大邑商”。這一稱呼,應該是當時的語言習慣。由此,夏朝稱為“西邑夏”,是極有可能也說得通的。

如此看來,當時誤以為商朝甲骨文中沒有關于夏朝的記載,是不合理的。不是沒有,而是當時的夏朝并不叫“夏朝”,而是“西邑”。

這批竹簡的發現,不僅彌補了我國先秦時期失傳的史料,還能與已有的史料一起佐證我國夏朝的存在。關于夏朝更多的考證,還有待我國考古人員的發掘和發現。

其實,關于甲骨文中沒有發現更多的夏朝歷史,還有以下兩方面原因:

1、破譯的內容不夠

甲骨文書寫抽象極難辨認,目前僅有1500余字被識讀。且出土發現的15萬余片甲骨中,僅有不足三分之一的甲骨被破譯,未破譯的文字和內容還很多。

2、甲骨文非記載歷史

如今發現的甲骨文幾乎所有的內容都是卜辭和祭祀的內容。有學者推斷說,甲骨文很有可能不是夏商時期記述歷史的載體。由此甲骨文極難發現夏朝歷史相關內容。

雖時至今日,有關夏朝是否存在仍未有著確切的定論,相信我國考古學家及古文學家,在更加深入的發掘和研究中,一定會將夏朝的歷史還原的更加全面和更加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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