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和東體一起“夢”享卡塔爾

導讀用完行李箱的最后一寸空間,我準備好出發了。今天,我將作為《東方體育日報》的特派記者前往卡塔爾多哈。37天的超長出差對我而言并不陌生,...

用完行李箱的最后一寸空間,我準備好出發了。今天,我將作為《東方體育日報》的特派記者前往卡塔爾多哈。37天的超長出差對我而言并不陌生,我將比從前任何一次出發都更接近足球。卡塔爾賽事組委會在官方宣傳片中將本屆世界杯預言為一次史詩般的旅程,我會盡力與之匹配。

我將從盧賽爾體育場、海灣體育場、974體育場、阿圖瑪瑪體育場、教育城體育場、艾哈邁德·本·阿里體育場、阿爾·賈努布、哈里發國際體育場......即刻開始,帶你《夢享卡塔爾》。

在雙流體育中心的文字看臺席上,我盯著“媒體看臺”標注發了一會兒呆,瞬間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再過幾天,當我在世界杯的球場上看到類似的標牌,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心境?但那時我更擔心的是無法拿到任何一場世界杯球賽的媒體看臺票,畢竟非參賽國媒體的權重不會太高。

距離這一想法過去沒多久,我就突然收到了來自國際足聯的確認郵件,拿到了揭幕戰卡塔爾與厄瓜多爾、阿根廷與沙特兩場比賽的媒體看臺票名額。我也申請了喀麥隆、烏拉圭、加納的相關比賽媒體看臺票,還在審批中。喀麥隆是巴索戈的球隊,烏拉圭的現任主帥是原申花球員阿隆索,加納隊里有原申花理療師卡洛斯。

雖然相識的球員越來越少,莫雷諾的哥倫比亞、沙拉維的意大利、伊哈洛的尼日利亞全部無緣本屆世界杯,但申花依然是我與世界杯之間特別的一條紐帶。聽說巴蒂斯塔會去卡塔爾。掐指一算,我們有將近10年沒有見面了,我猜他的長發造型應該沒有變。如果我們遇到但他并不記得我,那我只好撥打越洋電話,向原翻譯王侃進行場外求助了。

說到這里,我想起一件略顯悲傷的往事。2018年曾是莫雷諾距離世界杯唯一的一次機會,但很不幸,在臨近世界杯前他受傷了,為了保留最后一絲可能,提前離隊養傷。為了保護他的夢,俱樂部和媒體沒有提及傷情,他本人也承受著外界對于他置球隊利益不顧、提前放棄聯賽回哥倫比亞的“自私”行為的指責。但一切最終都無用了,莫雷諾沒有圓夢。而4年后的今天,巴索戈在申花實現了看似更加遙不可及的夢。有遺憾,有驚喜;有人在失去,有人正擁有,但世界杯的魅力還遠不止這些。

得知我要出國,朋友們紛紛叮囑我注意安全,熱心地表示要將自己家中閑置的“連花清瘟”和“抗原試劑”贈予我,原因分別是“太多了、吃不完”、“日期快到了”。我婉言謝絕了她們的“好意”,因為居委會半年前發放的物資讓我如今也擁有“太多了吃不完”“失效日期快到了”的連花清瘟及抗原。再加上三腳架、補光燈、話筒、支架、無線麥克風等與視頻工作相關的設備,瑜伽墊等與運動相關的裝備,以及超過50個種類的日常生活物品,滿滿的安全感撲面而來。

今天下午,我就將從上海出發經香港中轉奔赴多哈了,全程耗時15個小時左右,如一切順利,會在北京時間明天清晨5點左右抵達多哈。屆時等我睡一覺醒來,就能在媒體中心與我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張世界杯證件以及揭幕戰媒體看臺票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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