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教育都是每個家庭中非常重要一個環節,為什么這么說呢,很多家庭為了讓孩子獲得更好的教育煞會苦心,但是不一定會獲得效果這才是真正愁的地方,孩子出門的言行舉止就能看到一個家庭對孩子的教育是什么樣,有句古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課外教育也很重要,那么現在小編就為小伙伴們收集到了一些課外知識,希望大家看了有所幫助。
武大人無論走到哪里,有八個字常在心頭回響:自強,弘毅,求是,拓新。
這八字校訓是在上世紀90年代,武漢大學人文社科資深教授陶德麟擔任校長時擬定的。陶德麟掌校時期,秉承這一校訓精神的武大師生團結一心,砥礪奮進,學校各方面工作開展得有聲有色,對武大后來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這只是陶德麟激蕩人生的一個截面。他人生的每個節點都充溢著膽識與銳氣,體現出堅如磐石的信仰與執著。從青年時期求學開始,他的一生都扎根于珞珈山,長期從事馬克思主義哲學教學和研究,把一生心血奉獻給了黨的理論事業和教育事業。
5月24日,陶德麟因病醫治無效在武漢逝世,享年89歲。這位著名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教育家,生前曾說過:“今生能做的就是和恩師李達一樣,致力于‘讓馬克思主義說中國話’,如果有來生,我還愿意做一名哲學教師。”
執著于真理,敢于為國家為人民為時代發聲
陶德麟與哲學結緣,離不開一個人:李達。1952年,李達就任武漢大學校長,親自講授馬克思主義哲學。當時陶德麟是大四的學生,奉派為李達整理講課記錄,成為李達的得力助手和學生,畢業后留校任教,從此將馬克思主義哲學教學和研究作為終身職業。
1961年,李達主編《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綱》,指定由陶德麟執筆。1965年冬,38萬字的上卷《唯物辯證法》送審稿完成。
“文革”結束后,陶德麟懷著滿腔熱誠,迅速投身黨的理論事業。1978年,他在真理標準討論會上作《關于真理標準的幾個問題》專題發言,論證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并在同年第10期《哲學研究》上發表。
武大哲學系畢業生、武大教授駱郁廷說:“陶先生追隨真理之心不曾動搖。他的信仰從不因客觀環境的變化、別人的閑言碎語甚至打擊而改變。這種因真理而生的浩然之氣,使他敢于為國家、為人民、為時代發聲。”
執著于創新,讓馬克思主義說中國話
從1953年留校執教到2018年從武漢大學人文社會科學資深教授的崗位上退休,陶德麟在武漢大學工作長達65年。幾十年來,陶德麟傾心于聯系當代實際探討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
“黑格爾說過,‘我也在力求教給哲學說德語’,我們也必須教給哲學說中國話。”陶德麟認為,正因為八十多年來我們致力于“教給馬克思主義哲學說中國話”,以新的內容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形成了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它才成為中國人自己的哲學。
在陶德麟的學生、武大哲學學院教授汪信硯看來:“推進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是陶德麟先生學術研究的根本志趣,他的學術探討無不體現著這一點。”
學科的發展往往是幾代人積累而成。陶德麟是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哲學國家重點學科的創建者,主持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建設長達40余年,帶動了一大批馬克思主義學術人才迅速成長。
武大哲學學院教授何萍是陶德麟的第一屆博士研究生,1988年畢業留校任教,一直在陶德麟身邊工作學習,已有30多年。
何萍回憶起,去年在恩師家里,陶德麟憂心地說,學術界對20世紀50年代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教科書的一些誤解,如果再不清理出來,就再也無法還原真相。“他一邊吸氧,一邊講述編寫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教科書的緣起、主導思想及編寫過程,并提供了搜集資料的線索。”這一幕,激勵著何萍矢志不移地完成導師的遺愿。
執著于責任和愛,發掘學生長處因材施教
陶德麟喜歡和學生們在一起,幾十年來一直堅守在教學前線。作為教育者的陶德麟,留給后學的印象: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
汪信硯講過一個故事。1982年,他讀大三,與幾個同學飯后散步,其中一位提議:“陶先生是我們系最有名的老師,我們聽過他的課,但沒和他交談過,不如現在去他家請教吧。”于是,幾個年輕人敲開了陶德麟的門。
陶德麟熱情地將他們迎進門。師生幾人在陶德麟家狹小的客廳里促膝長談,不知不覺兩小時過去了。這段“貿然拜訪”的經歷促成了后來幾十年的師徒深情。
陶德麟總是強調“不拘一格育人才”。他說:“人才不是工業產品,不能按統一的工藝流程和統一的規格模式批量生產,千人一面,必須因材施教,使他們各有個性、各有所長,千姿百態,群星燦爛。”
“陶先生很保護學生,從不給我們貼標簽,從未讓我們尷尬,卻恰如其分地促人勤學自省。當我成為教師之后,才知道這樣做有多難。”陶德麟的首屆博士生、復旦大學哲學學院教授馮平如是感嘆。
作者:本報記者 程墨 通訊員 肖珊
《中國教育報》2020年06月24日第3版 版名:新聞·要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