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媒相關報道
援引日本廣播協會報道,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已于近日搭乘專機從東京羽田機場啟程前往澳大利亞珀斯,這是岸田擔任首相一職后首次對澳大利亞展開訪問。對于此訪,從日本官方公布的信息來看,雙方主要“將圍繞防衛合作、自由開放的印太地區”等多項議題展開討論。此訪,岸田文雄信心滿滿,可這種高“期待”背后卻很可能被高傲的澳大利亞人蔑視得體無完膚。
- 頻頻對澳示好,只為實現真正同盟
自美國將對外戰略重心轉向印太地區,將澳大利亞拉入戰略核心以來,日本便開始頻頻向澳大利亞伸出“橄欖枝”,甚至毫不諱言地聲稱澳大利亞是準盟國,而這背后目的也很明確,就是希望能夠借機與澳組成真正意義上的全面同盟。
早在2020年底,時任日本首相菅義偉與澳大利亞總理斯科特·莫里森簽署了《互惠協定》,依照協定,兩國軍事力量將被允許在對方國家進行訓練以及聯合行動,從而提升彼此之間的合作。而就在該協定簽署前,日方曾力邀請澳大利亞空軍參加在日本北部舉行的“武士道衛士-2019”雙邊空戰演習,據了解這是雙方首次進行空中聯合演習,拉攏意圖明顯。
▲山上信吾接受采訪時不斷“賣慘”
此外,在中澳關系陷入僵局的關鍵時期,日本也沒忘通過“賣慘”向澳大利亞示好、送溫暖。去年3月,日本駐澳大使山上信吾在接受澳洲媒體《金融評論報》采訪時聲稱澳大利亞并不孤單,日本十年前也曾有過類似經歷,“當時的日本很艱難,(面對中國)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一方面賣慘,四處渲染中國“威脅論”,另一方面則借機聲稱與澳大利亞“感同身受”,妄圖實現與澳大利亞的“抱團”。
自去年9月,美、英、澳三國組建“奧庫斯”聯盟以來,日方在該問題上的表態一直相對謹慎,但這種謹慎極其短暫,今年3月底,岸田文雄在出席日本防衛大學畢業式時,發表講話聲稱,在推進“自由開放的印太”這一問題上,除美國外,英國和澳大利亞也是兩個重要的合作伙伴,此番表態直接將澳大利亞提升到與美國同樣的地位。
而綜合近年來日方在對澳關系上的所作所為,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日本對于澳大利亞的示好已忽略了兩國在二戰期間的所有恩恩怨怨,然而如此積極的表態,非但不會贏得澳大利亞的尊重,反而在澳所謂“正統”白人面前,將會被蔑視得體無完膚。
2、澳大利亞對日本只有不屑與蔑視
▲歐洲殖民者的后代與澳大利亞原住民
如今的澳大利亞人,實質上就是西方殖民者的后代,然而這批后代非但不以殖民為恥,反而將白人的優越感體現得淋漓盡致。即便是對待同屬反華陣營的日本,澳大利亞不僅存在著滿滿的優越感,其內心深處也壓根看不起這個國家,而這種心態的出現主要得益于兩個方面:
首先,就是西方強調的所謂“人種優勢”。
1788年,英國人菲利普率領一支由6艘船只,共1530人組成的團隊抵達澳大利亞植物學灣,在經過數日謀劃后,隨即在澳大利亞杰克遜港建立起了第一個英國殖民區,開啟了殖民序幕,這些英國人瘋狂劫掠、虐殺原住民,致使原住民短時間內便從100萬人,迅速下降到了不到6萬人,在此期間像土著的塔斯馬尼亞人更是慘遭種族滅絕。
而徹底占領了澳大利亞的西方殖民者開始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直至今天,作為殖民者的后代在繼承了血腥與殺戮的同時,也繼承了白人的傲慢與偏見,在所謂人種論面前,澳大利亞高傲地認為自己在亞洲憑借著白人面孔可以傲視群雄,至于日本人,對其更是不屑一顧,也正因此面對日方的頻頻示好,澳大利亞“正統”白人是不屑的,更是蔑視的。
▲二戰后的美日關系如同照片中的麥克阿瑟與裕仁
其次,日本戰后發展史也加劇了澳對日的不屑。日本能取得今天的發展,客觀上有賴于美國庇護,由于日本戰敗國的身份,美國在戰后直接控制了整個國家的發展,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軍事,無一不受美國掌控,在外界眼中戰后的日本實質上就是美國附屬國,二者完全不平等。
而這種不平等的存在,也令澳大利亞有了高人一等的感覺,雖然澳大利亞也不過是美國人的“小弟”,但相比附屬國身份,終歸是“高人一等”,這也就導致日方的示好,在澳洲人眼中不過是一個處于附屬地位的國家正想方設法拉攏自己,試圖讓二者站到同一戰線,這種低人一等的抱團與合作,澳大利亞怎能接受?
對于澳方的高傲與不屑,日本人心知肚明,但在現實利益面前,日本會妥協、會忘記、會忍耐,而這種超乎常理的理性只會讓外界一步步認清日本那無法掩蓋的野心,至于岸田文雄此訪或許會取得一定成果,但毫無疑問澳大利亞與日本永遠無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