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創作挑戰賽#
在烏克蘭于8月初開始反攻后,赫爾松成了烏軍的主要反攻目標。赫爾松地區在9月30日公投后加入俄羅斯。赫爾松地區政府副局長基里爾·斯特雷穆索夫10月25日對媒體說,赫爾松將永遠屬于俄羅斯聯邦,永遠不會回到烏克蘭的控制之下。
鑒于當前嚴峻的形勢,俄方決定撤離赫爾松右岸的民眾。當地負責人稱,赫爾松地區右岸地區的人口將能夠在前線被推后后返回。
赫爾松地區管理局副局長基里爾·斯特雷穆索夫對媒體說,“疏散人口措施的部分已經實施,同時我們繼續進一步幫助人們。搬家首先是保障他們安全的必要措施。我們正在拯救俄羅斯聯邦公民,以便他們不要成為炮擊的受害者。這都是暫時的,每個人都可以返回”。
據稱,已經有幾萬人離開了第聶伯河右岸,他們大多去了赫爾松地區的左側,有些還被安置到俄羅斯的其他地區。
這些天來,赫爾松右岸的居民帶著行李箱和寵物,從清晨開始,就到岸邊等待渡輪。人們說,宵禁前要趕緊撤離,炮擊聲不斷。
而對如何組織民眾撤離,當地政府制訂了“撤離備忘錄”,上面詳細地說明了撤離時的規則,如可攜帶的物品;行李每人50公斤;文件,防水包裝;必要的個人衛生用品;保暖衣物;貓,要裝在袋子或籠子里;成年犬,要帶槍口的項圈,如果沒有,請留在這里。所以,很多狗,不得不被遺棄。
“備忘錄說,你需要兩三天的食物和水供應。但我什么都沒有,我該怎么辦?” 養老金領取者維克托問道。志愿者:“放心,這只是一個建議,不會有人挨餓。”
維克多背著一個裝滿物品的小包,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名叫艾卡和明卡的狗。“我不會為了任何事情離開他們,他們救過我。他們自己很冷,他們在寒冷的時候圍著我取暖。我們三個人更暖和。”
他來自米科拉耶夫地區的Pravdino小村莊,那里的情況在不斷變化。
維克多說,許多人早前就離開了,留下了大約15個家庭。現在他也決定離開村子。他說,最近,由于炮彈不斷來襲,房子里的一堵墻倒塌了。“你坐在那里等它進入你的小屋?我已經無法忍受了。”
志愿者向撤離民眾解釋說:一天有幾個班次渡輪,可以帶大家到左岸,這需要1個小時,是免費的。如果撤離人員選擇游覽船,只需15分鐘,但每人需250盧布。
10月21日晚上,一枚火箭飛到右岸,造成兩人死亡,數人受傷。這加劇了人們撤離的速度。開車撤離的人,在撤離通道上排起了長隊。
志愿者塔季揚娜說,“人們很緊張,他們想盡快到達左岸,尤其是老人們和有孩子的家庭。例如,今天,他們帶來了一個90歲的老奶奶,沒有證件,沒有親人,她中風癱瘓,但她什么都懂。緊急情況部的工作人員把他送往醫療機構,她將在那里得到照顧和治療。”
在撤離現場可以看到,志愿者們幫人們搬運行李,還幫行動不便的人上船。
塔季揚娜來自赫爾松。她說,這座城市或多或少還是正常的。有光有水,有路燈,街上有巡邏。
一名老年人柳德米拉·伊萬諾夫娜說:“商店都關門了。剩下的人正在囤積以備將來使用。藥店里排著長隊。市中心的市場已經停止接受盧布。只有格里夫納!”
當地政府稱,只要還有人想離開,右岸的撤離就會持續下去。
據稱,撤離的人員先被送往克里米亞。在那里,許多人自費前往有親戚的地區。其余的人員,將乘火車前往克拉斯諾達爾地區。難民們被安置在療養院。對于那些開車的人,在庫班設立了一個專門的崗位,他們在那里分享必要的信息。
當局計劃疏散赫爾松地區約6萬居民。到目前為止,大約有2.5萬人撤離。但盡管有禁令,一些人仍在考慮返回。
弗拉基米爾指著他的妻子和三個年幼的孩子說:“我正在陪同我的家人去圣彼得堡探親,但我自己會回來,我會加入志愿營。我等了八年。赫爾松是我最喜歡的城市。我們需要保護我們的家園。”
弗拉基米爾與他的母親和妹妹沒有任何聯系——她們在意大利,她們不與他交流。“她們放棄了我們。”他嘆了口氣,“我希望時間能讓一切都歸位。”
數十輛公共汽車在難民廣場等候。一名叫安娜·伊萬諾夫娜的老年人不能搬運重物,所以她只帶了一個裝著文件的包。“我已經73歲了,心臟有問題。如果開始出現嚴重問題,我將無法忍受。我會去克拉斯諾達爾,他們會在那里安排我,”她說。
在登船的隊列中,關于購買公寓的承諾住房被熱烈討論,價格是根據該地區的平均住房成本計算的。誠然,條件“仍在制定中”。因此,許多人持懷疑態度。但是第一批難民已經按照這個計劃在斯塔夫羅波爾和克拉斯諾達爾地區安頓下來。
阿廖什卡市軍民行政部門負責人Georgy Zhuravko說,“最好不要拖延,這里太靠近前線了。烏軍的目標是民用基礎設施。安東諾夫斯基橋附近過境點的悲劇就是一個例子。軍方有幾名工程兵負責操作渡輪。
官員們稱,沒有必要從左岸撤離人員。和平的生活在這里繼續——商店、市場、藥店,所有的社會機構都在運作。
“我們的左岸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在這里,包括通往克里米亞的交通高速公路,”茹拉夫科補充道。
目前,烏克蘭軍隊繼續試圖突破到赫爾松。從右岸撤離將繼續進行,直到所有愿意的人都離開。(井上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