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大象抗疫日記
大象新聞記者 謝昰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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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5日,是我“陽”的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感覺身體狀況比昨天好了很多,一量體溫——38.8℃,依舊高燒。比我早“陽”一天的媳婦身體有所好轉,早飯是她起來做的——蒸雞蛋,標準的病號餐,由于我倆都沒什么胃口,所以兩人分吃了一碗。
今天的水也被媳婦換成最近網傳的“電解質水”,檸檬+鹽+糖。我也在心里默念:“這時候喝淡鹽水和低糖水,就當是打葡萄糖和生理鹽水了。”
完成了上述的“整套動作”,我找了個超厚的被子,繼續睡覺捂汗,中午睡醒后再量體溫,已經降到了37.6℃。媳婦的體溫又再次升高,我們倆“破天荒”的點了外賣——兩份粥、一份青菜、一份蒸餃。外賣送到家門口后,我讓小哥放在門口,等了3分鐘才開門取走。
把飯端上桌時,我倆依然沒有胃口,除了把粥喝得干干凈凈,另外兩樣都剩到了晚上。
媳婦兒告訴我,她好像進入了第二階段——“用刀拉嗓子”,隨之而來的還有干咳、頭暈、眼脹的癥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她說嗓子疼的時候,我的喉嚨也有了一絲疼痛感。之前大家說的不都是先退燒、再拉嗓子,為啥到我這里就要一起來呢?
為了能盡快退燒,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捂汗,終于在下午4點多退燒了——36.4℃。看到體溫計刻度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快滿血復活了,但身上傳來的陣痛告訴我,還是難受。
由于我和媳婦倆人今天的體溫在燒與不燒之間來回“橫跳”,所以只能互補著照顧對方。直到晚上,我才發現,白天說自己多種癥狀纏身的媳婦竟然追了一天劇。在這期間,她說自己頭也不暈、眼也不脹,連嗓子都感覺不到疼了。這也讓我有些懷疑:“追劇莫非也是一種‘良藥’?”
睡前,我再次量了體溫:38.2℃,繼續睡覺捂汗,希望明天起床能夠徹底退燒,這樣也會感覺離勝利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