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人才外流”,我們無疑是憤怒和無奈的。
憤怒的是我們自己國家的人才,卻偏偏到外國去做貢獻。而無奈的是,國內的科研環境,也許確實對真正的年輕人才有諸多苛刻之處。
畢竟如果一個兩個流了,可能是個體偏差,但如果太多的青年人才都往外跑,以至于形成了一種趨勢,那就不是人才的問題,而是環境的問題了。
而在我們痛失的人才之中,有一位是格外值得惋惜的,那就是顏寧,清華大學最年輕的女博導。出走美國后,她一度惹來了很多罵名,可如今,她選擇了回頭。
科學家顏寧即將離美歸國,出任深圳科學院院長
在2022深圳全球創新人才論壇上,著名科學家顏寧宣布將要辭去在普林斯頓大學的教職,出任深圳醫學科學院創始院長。人才離美歸國,這一消息無疑是令人激動的。
不過很多人還是對顏寧不太了解,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回國能引起這么大的轟動呢?既然是我國的人才,當初為什么要離開國家,去美國做科研呢?不如讓我們一起看看顏寧的生平。
顏寧,我國著名科學家,2000年本科畢業于清華大學,此后于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獲得博士學位。隨后顏寧回到清華大學,成為清華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導。
37歲時,顏寧帶領團隊攻克了困擾世界結構生物學界長達半個世紀的難題,這可以說在中國高層科研界也是極其超群的成就。就是這樣的顏寧,三次申請中科院院士被拒。
不久后,顏寧出走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擔任分子生物學系雪莉蒂爾曼終身講席教授職位。雪莉蒂爾曼是普林斯頓大學建校200多年以來的首位女校長,顏寧的頭銜在美國教授中算是獨一無二。
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任教兩年后,顏寧順利當選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而后又成為美國外籍兩院院士。從顏寧毫無情感夾雜的生平介紹里,其實可以窺見這位天才級人才出走美國的原因。
雖然不愿承認,但我國之前對待人才的態度,和某國對待人才的態度,可以說是截然不同。雖然人才算是國家發展的“扛把子”,但也是個要生活的普通人,我們也不能把他們真的當“神”要求。
試想,如果是我們,辛辛苦苦做出了很高的成就,破解了世界難題,結果卻始終得不到重視,拿不到“院士”名譽。一腔無處安放的熱愛,很多想做的科研項目沒有現實支持,是否也會感到委屈呢?
我們受委屈了可以辭職換一個單位,那么人才呢?國內的科研環境基本大同,如果沒有院士的名譽,顏寧對于科研的野心是沒辦法達成的,但院士,沒有資歷、名譽,人脈圈是不行的。
顏寧當時算是一個年輕的人才,所以如果按這個標準來競爭,機會渺茫。沒有院士名譽,沒有資歷,沒有影響力,很難調動科研資源,所以顏寧選擇出國,很大可能是為了跳脫圈子。
人才不是不愛國,只是他們心中有科研理想,而國內并沒有給很多人才實現理想的土壤。我們的人才,只是需要一個平臺。因此這次深圳醫學科學院向顏寧投出橄欖枝后,自然也就有了回應。
從顏寧,乃至很多最終選擇離國,甚至還沒有離國的科學家身上,都可以看出國內對待青年人才上的種種缺陷。為了報效國家毅然回國,做出諸多貢獻,卻因落選院士出走的許晨陽。
因4次落選中科院院士出走的我國半導體功臣李愛珍,還有多次申請,卻至今仍未成國內院士的屠呦呦。這些人才要么外流后迅速獲得了外籍院士,要么靠成就獲得了諾貝爾獎。
此刻不禁感慨一句,資歷一類的條條框框真的那么重要嗎?可以讓院士的增選難度甚至超過了諾貝爾獎?只是青年人才也好,年長的人才也罷,他們的壓力絕不僅僅來自科研界。
人才外流僅僅是因為科研環境不好嗎?輿論環境也占很大比重
其實從顏寧回歸新聞的評論區可見一斑。人才出走,無視人才被苛待這一根源,僅僅簡單的辱罵人才,人才歸來,又無視人才承擔的壓力,要做的貢獻,僅僅簡單猜測人家是“混不下去”了,甚至要拒絕人才。
在一個其他國家忙著爭搶人才引入的時候,在一個我們國家急需人才推動發展的時候,在一個國內醫學科學趨待有大進展的時候,我們作為享受著發展紅利的普通人,僅憑猜測將人才往外推。
這樣的后果,你真的能夠承受嗎?這樣的責任,你真的能夠負擔嗎?還是說,你的思想、能力和作為足夠抵得上一個人才,能夠給我們國家的發展帶來長久的、深刻的進步呢?
都不能,都不會,都不足夠,因為我們只是普通人,普通學生。因此我們能做的只有考慮好前因后果,輕重緩急,不傻傻的被惡人挑唆,讓自己負起說出每一句話的責任,無論是網絡還是現實。
回到顏寧這件事上,我們理應為國內對待人才的不公現象提出質疑,對堅持為國效力的人才敬佩和贊揚,對歸國的人才抱有熱情與期待,這樣無論為己還是為國,都是更有益的。
今日話題:你如何看待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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