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200萬造別墅找陌生人抱團養老!出租6個空房間,每間房每月1500元,要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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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夫妻200萬造別墅找陌生人抱團養老!出租6個空房間,每間房每月1500元,要求亮了→

夫妻200萬造別墅找陌生人抱團養老!出租6個空房間,每間房每月1500元,要求亮了→

湯大姐說得很誠懇,發出這個招募或者尋找之前,她也看到關于抱團養老的報道。

“我也知道首個抱團養老實驗暫停的消息,但我一直覺得抱團養老切中當下不少老年人養老的心理需求,是值得探索的方式,我還是想試試,老年人該有自己的生活,也應該有自己選擇怎么養老的權利。”

湯大姐是退休后,才操心起自己和老伴的養老問題的。

每個月的養老保險,加上商業大病險等,湯大姐說自己在養老的經濟方面不成問題,她更加關注如何實現自己內心的真實需求。

年輕時在外打拼的湯大姐退休后回到了老家余杭百丈,還蓋起了一棟別墅。

“蓋了四層,房間又多,看起來像個小酒店一樣。”大姐對這個房子是滿意的,花了兩百多萬,旁邊有竹海,有小溪流水,環境很是不錯。

湯大姐和老伴打算余生在別墅里養老。這是湯大姐一開始就和女兒商量好的。

湯大姐說,別墅所在的環境、就醫需求她都考慮到了,她覺得抱團養老的基本門檻已經達到了。

“我挺認可和看好抱團養老的,我想試一試,先出租6個房間,每個房間每月1500元,水電費均攤。”

關于吃飯問題,湯大姐說自己還年輕,特別愛做菜也很會做菜, “我能給大家做的,按照每餐的價格付費,不用其他伙伴操心。”

湯大姐希望和她一起抱團養老的伙伴年齡在60-75歲之間,身體健康,性格隨和,“瑣事不過于較真就好”。

“我們抱團養老停止了。”去年9月,82歲的朱榮林給上觀記者發來微信。朱榮林是杭州“抱團養老”的發起人。

從2017年起,他和老伴王桂芬邀請其他老人到自己家的農家小別墅里結伴養老,開啟了風風火火的抱團養老實驗。70歲的蔣一純曾是這場實驗里的核心成員。2020年初,蔣一純因身體原因搬離別墅,但仍留下了一部分行李,為的是以后再回來。沒想到,2020年新冠疫情來勢洶洶,抱團養老也按下暫停鍵。到了2020年5月,抱團養老短暫重啟,但很快,隨著老人們的相繼離開,再度停擺。兩年多過去,沒有新的老人來,團組不起來了,就連一向樂觀的蔣一純也覺得:“想要再次重啟,確實很難了。”

“放不下”是難免的。比如,王桂芬對最初抱團養老的經過記得清楚真切:“一開始連我們共5對夫妻,后來再加入荷花、向陽花、老蔣他們一對……原先一起抱團養老過的,前后總共加起來近30個人。巔峰時期,是13個人一起住。”蔣一純有個“寶貝”文件夾,里面整齊細致地收集了媒體報道、照片,以及老人們簽的協議和每月的賬單等資料。和記者聊天時,他們的話頭總是不自覺地轉向回憶之前抱團養老的故事。

朱榮林家的農家小別墅,去年冷冷清清。朱凌君攝

據錢江晚報報道,今年3月7日晚,記者聯系對方。“之前因為疫情暫停,最近打算重啟了。”

如今朱榮林年歲已大,同為第一批參與者的蔣一純接過了接力棒。

“已經打算重啟了。”蔣一純告訴記者。

重啟是找回之前的成員們,“他們中很多陽了最近慢慢在恢復,我也在找個時機,等大家都安康了就開始重啟,繼續抱團養老。”

抱團養老的日子,有快樂,也有不可避免的摩擦。

“主要集中在吃飯問題上,有的人愛吃甜,有的人愛吃咸,比如一位來自西安的抱團養老成員,行李中全是辣醬,說是怕來這里養老吃不到辣醬,就可以看出口味對老人的重要性了。”

這些口味上的不同,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會顯現出來。

這些摩擦,不會引起本質上的不愉快,在蔣一純看起來是個小問題。

更重要的問題在于抱團養老方面的經濟賬。

“我們是這樣操作的,租金交過來,用來請廚師、園丁、清潔工,剩下部分就按照一餐多少錢的標準按規定扣除,水電費均攤。”蔣一純說,經濟賬管好,剩下的基本上是小摩擦,“只要彼此之間相互大度點、包容點,不會引起吵架等不愉快”。

比起多人抱團養老的小摩擦,蔣一純更看重的是抱團養老給予的那份溫暖。

2019年,記者初到杭州采訪時,曾追問抱團養老有什么好處?菜好吃、房租便宜或者有人打麻將,都是答案。唯獨蔣一純不一樣。他告訴記者,他想把這里的經驗和故事傳遞給更多人,“要把抱團養老做成事業”。

相關報道刊發后,有老人專程寫信給他,提出也想組織抱團養老。他得知后,一路開車趕到上海崇明實地考察,還和對方相談甚歡。這兩年,他也沒閑著,風風火火地組織起老友們進行旅游式的抱團養老。他給記者看最近的行程,整個9月被安排得滿滿當當:8月31日去安徽寧國度假,9月5日回到杭州休整,8日去蘇州西山島度假過中秋,12日回家休息后,15日去寧波象山石浦鎮品嘗海鮮,9月底計劃去山東自駕游。

蔣一純堅持認為,從杭州的實踐來看,抱團養老模式是可行的,但在細節上還需要優化。“比如,像同事朋友這種熟人間的抱團養老是最理想的模式。如果是陌生人抱團,最好也提前互相有一些基礎的了解。這樣可以減少矛盾,有助于比較長久維持。”蔣一純認為,抱團的形式應該更靈活,不必局限在一個房子里,可能有一些“臨時成團”的出游等活動。

看起來很美,但實施起來并不容易。中國老齡科學研究中心學者殷駿指出,目前抱團養老的癥結可能在于缺乏約束,高興就在一起過,不高興就散伙,隨意性很大。“抱團養老的前提是一起生活,但天天住在一起,任何生活細節都有可能會引發矛盾,從而導致散伙。抱團養老不是聯誼活動,不能僅靠舊情維系,而是需要明確的契約,來厘清界限、分清職責。”殷駿說。

從長遠看,抱團養老要想成為一種可持續的模式,需要多方共同的努力。比如,在相關養老模式較為成熟的瑞典等國家,一群人想要抱團養老需要經過一套完整的流程規則,房子的注冊、選址、物業、建設都必須在政府監管下完成,還要有專門的機構對入住的人進行評估。此外,抱團養老也可以和社區服務相結合。殷駿表示,地方有關部門、社區對抱團養老情況要做到心中有數,予以支持、提供服務;社區工作者應嘗試概括、總結出一套可行的規范、協議模式,供老人們參考使用。

本文綜合自:上觀新聞、錢江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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