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邂逅的美麗姑娘,我在找你,吉林省吉林市的

導讀電視臺有一個讓人淚奔節目——《*著我》,可能許多人都看過。哎呀,淚腺受不了啊。看一次節目,能夠流光你一生的眼淚計劃。要是林妹妹來看...

電視臺有一個讓人淚奔節目——《*著我》,可能許多人都看過。哎呀,淚腺受不了啊。

看一次節目,能夠流光你一生的眼淚計劃。要是林妹妹來看這節目,一期就可以把她那輩子要還寶哥哥的眼淚還完。我樓上鄰居看這節目把我家的天花板漏濕了......

看到節目里的主人公找失散的親人的,咱沒這檔子事。但里面也有一些主人公找恩人、找朋友、找戀人啥子的。

那如果您上這類節目,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人可以找一下?這么說吧,您這一生,有沒有自己很想找到但又沒找到的人?

我有!

我想找到一位在火車上邂逅的美麗姑娘!

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大學剛參加工作不久,和2個中年男同事從東北出差回湘潭,坐的是從沈陽到廣州的特快列車。

因為沒有買到臥鋪票,剛上車,我年紀小,兩個同事就派我去補臥鋪票。

剛進列車長所在車廂,就看一個穿著醒目黃色衣裳的姑娘立于列車長席畔,長發披肩、身材修長、體態窈窕,光彩照人。

列車長沒在,但已經有十幾個人在排隊了。離下車還遠,離天黑還早,又有美女相伴,清香縈繞,我也就不慌不忙地排在隊尾,準備耐心等候。

稍一細看,不打緊!年紀大概二十二、三歲,肌膚勝雪,面如桃瓣,鼻若刀刻,眉目如畫,好一位絕色的女子!

反正是干等,共同語言很多,難免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起話來。她聲如銀鈴、目若秋波;氣質如蘭,笑靨如花咧!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列車長來了,立刻就宣布了我們的離別。

帶著淡淡的愁緒,我回到了座位上,三個人盤算著如何渡過29個小時的漫漫旅程,飽含著無聊與沒趣。

突然,一句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我背后響起:“媽,...##¥¥。”我轉頭往斜上方一看,赫然是她!

坐我旁邊的中年女同志是她媽!我們買的票座位在一起!

同事們驚愕、失神地望了好久,才與我相視一笑,開始了愉快的旅程。

買來撲克,打雙升級,二個同事一邊,她和我一邊。

她的牌技停留在原始社會,要是別人,大概打一會就實在沒有再和她打的興趣了。但她的純真讓人如沐春風,她的笑容如燦爛春光,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讓人百看不厭,歡喜不完,大家興致勃勃地把這牌一下子打到了晚飯后。

這期間,我們只知道了她是吉林省吉林市一個大醫院的醫務工作者,這次休假陪母親去廣州旅游。

本以為相處的時間還多,但猝不及防地,她媽媽不知從哪里變出了兩張臥鋪票,說要和她去臥鋪車廂了。

我們能說什么呢?只好手忙腳亂地幫她們把行李從高處拿下來,目送她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我們的視野里。

之前在北邊開暖空調的火車換開了冷空調,身邊座位上的人來來去去,我們三個人都望著窗外,沒有了言語,偶爾冒出兩句,也是諸如“這姑娘漂亮!”“到廣州是什么時候下車?”的話。

夜漸漸深了,離我們下車的時間不遠了,我們也懶得再去補臥鋪票了,她們母女應該進入夢鄉了吧。感謝這段旅程,讓我們遇到了她,她給我們帶來了歡樂和心動。

“你們快要下車了吧?”我大驚,連忙站了起來。她臉蛋白里透紅地、有些羞澀地站在我們座位邊上笑。

“知道你們要下車了,我是來跟你們告別的,我也準備睡了,我要明天早上才到。”清脆的東北話至今仍在耳際。

我們三個傻冒都沒有回過神來,“哦,好。”、“好的,告別”、“那再見!”地應了幾聲,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轉身,回到臥鋪車廂去了,都沒有想起要問她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半晌,兩個同事一口咬定:“她喜歡你了!”然后,慫恿我去找她。

于是,一個同事留下看行李,另一個同事和我一起去臥鋪車廂尋找。這一次,我們要問到她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夜已經較深了,臥鋪車廂燈光昏暗,人睡得東倒西歪,一些乘客蓋著被子,只留一點頭發在外面。我們二個人粗略地找過去,再仔細地找回來,居然沒有找到她。

可時間不等人,我們到站了。

沒有留下電話號碼,不知道姓名,但我在20多年后的昨天晚上又夢見了她,午夜夢回,真想找到她。

找到之后,只想對她說一句:感謝你!美麗了我的人生,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如此優秀。

吉林省吉林市某醫院那位穿黃衣的姑娘,你現在還好嗎?

(聲明:圖片來自網絡,圖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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